她就有机会为自己讨个公道了……
张静婉垂眸看着她,半晌,用冷淡的声音道:
“谋害侯府血脉,心肠恶毒,手段卑劣,便是我也救不了你,你且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完,她退了一步,抽出了自己的裙摆。
细腻的绸缎从手中滑走,张环清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。
她颓然地坐在地上,旋即崩溃大哭。
“不是我啊,真的不是我做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,为什么你们都说是我!都说是我!侯府就可以随意污蔑别人吗?说话做事就可以不讲公道吗?!”
“哼。”
邵牧听着,冷笑了一声。
“你之前用那巫蛊法子陷害阿若时,可曾记得‘公道’二字怎么写?”
张环清闻言,双目圆睁,犹如白日见鬼,愕然地看着他。
眼泪无声地从眼眶中滑落,她便这样狼狈的被嬷嬷们五花大绑带了下去。
郑氏和周氏瞧着张静婉低眉顺眼的模样,互相交换了个眼神,轻叹了口气,都放下了悬着的心。
张静婉听着这两声叹息,想跟自己那个蠢妹妹说,这便是侯府的公道,张家的公道了。
郑氏唤她:“婉儿,快过来给婆母看看,这些日子委屈你了!”
张静婉冲她恭敬地行了个礼,回道:“不委屈,婆母愿意相信婉儿,给婉儿一个公道,婉儿便知足了。”
邵牧鄙夷地看着她,心道阿若的脊梁从未这样软过,这张静婉果然是个庸俗的女人,连阿若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
郑氏和周氏却都十分欣慰。
两人一左一右,心疼又关切地拉着她说了会话,邵牧率先离席后,各回了各院。
永安侯府平静的像是一切都未发生过。
只是当静怡院的大门关上时,周引芸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了,她眸色冰冷地看着张静婉,严厉道:“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