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诱她将这唇脂涂在了唇上?”
“是。”李幼瑶道。
林若初又问欢儿:“王妃是在瑶姨娘离开后,用的粥?”
欢儿答:“是。”
林若初挑眉:“这就奇怪了,王妃用了唇脂,唇上便沾了砒霜,再喝粥,所用器具上应该都有所沾染,怎么我方才听闻,这器具上并未验出砒霜?”
李幼瑶脸色微变,道:“自是清洗过后,全都洗掉了。”
欢儿道:“是的,王妃所用的器具,收回厨房时便清洗过了。”
林若初问许凛:“许姑娘,这沾过砒霜的器具,是简单清洗便能将痕迹彻底清除吗?”
许凛摇头:“这样未引发呕吐便迅速毙命的剂量,只是冲洗是洗不净的,能测出来。”
她说完,便见傅乐言瞥了她一眼,赶忙收声,心道自己好像嘴太快,帮错人了。
但说出来的话已经收不回了。
林若初立刻接茬道:“那器具中既测不出砒霜,瑶姨娘的供词便站不住脚。王妃的双唇在喝粥前不可能沾染砒霜,只能是喝粥后,入睡之际。”
李幼瑶闻言,情绪激动起来:“不是的,简单清洗不行,小厨房必定是细细清洗擦拭了王妃用过的器具,测不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,就是我用唇脂下的毒……”
“很可惜,器具测不出毒只是第一个疑点,但并不是唯一一个。”
林若初打断她。
“许姑娘刚才说了,王妃所服用剂量巨大,连呕吐都没有,死亡速度极快。这样大的剂量,涂抹在嘴唇上,唇部必定会溃烂。连我一个外行都知道,许姑娘定是早就看穿了,对吧,许姑娘?”
许凛刚才就想说,但被傅乐言瞪住了。
现在话问到脸上了,她也不得不说了:
“是,如林小姐所言,王妃若是涂抹唇脂后中毒身亡,嘴唇应该有侵蚀溃烂的痕迹,但如大家所见,王妃唇上没有任何痕迹,瑶姨娘所说的行凶手法并不合理。”
李幼瑶眼神一抖,有些无措:“我所言句句属实,否则,怎么会有人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呢,我就是凶手……”
林若初再次打断她:
“确实,没人会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