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她就是看不到他为她做的这一切呢?
邵牧深吸了一口气,哑声道:“为我让你伤心难过道歉。”
锦雀听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。
好个伤心难过,世子还怪会说话的……
锦玉则很烦,小姐一定要来跟这样的人说话吗。
林若初瞧着他那副仍旧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样子,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邵牧,其实你这个人挺没用的。”
邵牧一愣。
林若初继续道:
“你只是命好,会投胎,投到了永安侯府,又是独子,没有兄弟争抢,再烂泥扶不上墙,老侯爷和侯夫人也别无他法,只能哄着你,养着你,让你误以为自己真的了不起,其实说起来,你有什么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吗?”
“裴青与你同为世子,早已在军中任职。”
“其他几个侯府世子,上进的自己考取功名,不上进的也至少谋了个闲职,每月还有点俸禄拿着,你呢?你每日要么闲在府中,要么酒会诗会四处闲晃,除了后院这档子事,过去二十载,你还做过什么能说得上来的事吗?”
“侯夫人在外提起你时,有什么可以为外人所称道的?”
“难道直到现在你还没有意识到吗?你其实,是个废物。”
林若初语气平静,淡淡的,不听内容还以为她在与人闲聊八卦。
可听了内容……
邵牧身边的两个小厮简直吓得魂都没了,恨不得当场堵上耳朵好对自家主子表忠心——他们可什么都没听到。
锦雀也习惯性地有点怕,但转念一想自己都不在永安侯府为奴了,这可是将军府,她家小姐的地盘,她怕什么?
她当即挺起胸膛。
锦玉也非常认可地在内心点了点头。
而邵牧,邵牧整个人呆住了。
没有脸黑,没有生气,只是单纯的呆住了,像是马球场上突然卡住的那些人一样,好像听到了一串非常难以理解,无论如何也不能明白的话语,而在调动所有的思绪去理解林若初的话。
她说他没用?
不是伤心,不是难过,也不是过去两年每次吵架后的哭泣。
这个他深爱过的女人,用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