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莫向北道:“只是一层保险,林小姐放心,若你将一切和盘托出,我必不会伤林二公子分毫。”
林若初沉了脸色:“我不会跟以我家人之命要挟的人合作。”
莫向北轻叹一口气,解释道:“那鬼东西的力量过于超乎常理,我无法确定现在的你是否还是刚才的你,只能出此下策,还请谅解。”
林若初冷着脸,抽出匕首:“我再说一次,要么放手,要么为敌。”
莫向北握着刀,与她隔空对峙。
这时,软在地上的陈瑜画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莫、莫统领,我觉得林小姐的眼神没有变,或、或许可以,不必刀刃相向……”
经历过诡异的“夺舍”后,陈瑜画理解了林若初此前两年的种种离经叛道,听到莫向北这样说,她以为他也知道“夺舍”之事,怕林若初又被夺舍,才会如此谨慎。
所以出言相劝。
倒是歪打正着。
莫向北盯着林若初看了会,见她毫不退让,知道自己触到了她的底线。
或许用陈瑜画的命来做要挟会更有用,不过现在也没必要了。
他收了刀,将林思齐好好地摆回地上,叹气道:“好。我为我的失礼道歉。”
林若初也收了刀。
陈瑜画不敢多说,只感激地看了林若初一眼,就捂着耳朵退到一边。
她觉得接下来的事,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。
林若初从莫向北方才的话中听出端倪:“你知道那盒子是什么。”
莫向北眼中划过一丝痛苦的嘲讽:“有‘幸’见过一次。”
“何时?”
“两年前。”
林若初思忖,按照盒中的记忆,江宁心是在五年前成为了贪书的主人,虽不知她为何等了两年才动手,但若是莫向北见过在两年前见过,这个时间对的上。
“那该问问她。”
林若初走到江宁心身旁,蹲下,居高临下地去看她。
成王败寇,一棋之差,让江宁心顷刻间从高高在上的大家小姐变成了这种凄惨的模样。
她四肢无力,身体被捆绑,只能趴在地上,不肯认输,死命地仰着头去看林若初。
“贱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