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句话,像是一声闷雷,让热闹的看台瞬间安静一片。
赵清梧正勒着马绳迎向“江宁心”,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怔住,放慢了动作,奇怪地看向周围。
“怎么了?”
这不是一种正常的安静。
起初,众人把莫向北与陈瑜画的话当做玩笑,口耳相传:“赛场上是林小姐?哪里是林家小姐,那不是江小姐吗?”
“哪里是江小姐,那不是与三年前一样的林家小姐?”
“三年前我看过林家小姐打马球的样子,就是这副模样的,是林家小姐。”
“不是林家小姐,怎么会是林家小姐呢……”
一句一句,以莫向北和陈瑜画所在的位置为圆心,波纹般层层向外蔓延。
当所有人都开始讨论这句话时,死一般的寂静降临了。
球场上的几人不明所以,抬头望向看台,出现在眼前的是极为诡异的一幕。
看台上的每个人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“江宁心”,呆滞的表情,彷如陷入梦魇。
“怎么回事?”赵清梧和裴青同时诧异。
唯有张静婉,一直死死地盯着“江宁心”。
那胜利的动作太像了!
与三年前的那个人太像了!
就是张脸,她看了两年,恨了两年,却曾也在三年前,于心底生出无限憧憬。
她怎么可能会忘记,怎么可能会认错?
琳琅阁之所以叫琳琅阁,便是因为养在里面的那贱人叫林若初啊!
张静婉动了动嘴唇,宛如梦呓般道:“对,你是林若初,你才那个毁了我婚宴的林若初!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得你!”
她这句话,如同一声惊雷,劈在周围六人的心底。
他们瞬间也像看台上的众人一般,呆住了。
在这诡异的“停滞”下,林若初不敢耽搁分毫,立刻策马狂奔到看台旁。
江宁心抱着满身是血的林思齐和江丽竹,望着她的眼神如万古寒潭,冰冷彻骨。
陈瑜画虽被这景象吓到,可仍然记得莫向北的嘱托,伸手死死地抓住江宁心的胳膊。
莫向北来找她时,说要帮林若初,便不能让江宁心逃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