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?”
“夫人走时并未交代,所以,奴婢也不知。”
于是,张静婉这一队人马是怎么来的,就又怎么回去了。
路上认出永安侯府马车的行人还纳闷:
“这大过年的,侯府这浩浩荡荡的,是要去谁家下聘?”
看明白内情的嬉笑:
“害,没见在将军府门口吃了闭门羹嘛,两年前无聘无媒地纳了人家女儿,想来是终于良心发现,上门请罪去啦!”
“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!我是将军府,我也不给他们开门!侯府了不起呀?”
“何止不开门,要是我家女儿,我非得对簿公堂告他个强抢民女!”
张静婉坐在马车里,听着这些流言蜚语,羞愧难耐,如坐针毡,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而当她奔波回府,从清晨到现在,连杯热茶都没能喝一口时,邵牧却黑着一张脸,想当然地来责问她:
“籍贯还没拿回来?耽搁了这些天,你到底是怎么主持内院事务的?”
张静婉心里第一次,对这个男人起了杀心。
午膳都没用,她便马不停蹄地去了郑氏的和熙院,陪婆母喝了一下午茶,笑意盈盈地吹耳旁风:
“年后,要不给世子爷,谋个一差半职?”
“世子爷心有沟壑,怕是早就按捺不住,想去官场大展宏图了。”
这爷们儿啊,还是不能在家里闲太久,否则,后宅不宁!
……
第二日,林若初终于重新用自己的身体,迎来了新年。
凭邵牧的性格,若是拿到了她的籍贯,必定不会继续放她在这过悠哉日子,早就来行禽兽之事了。
所以,院里院外如此安宁,就证明,李玄将这事办成了。
林若初便暂且不再担心,与锦玉一起喜气洋洋地收拾琳琅阁。
女鬼似乎也对“过年”这件事非常重视,一大清早,就变出了好多东西给她们用。
林若初也从屋中找了点红纸,和锦玉一起,写了几张漂亮的春联,贴在小院的各个屋门上。
写字时她发现,锦玉跟其他侍女很不相同。
就算是家生子,像锦雀,能认的字也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