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:“老奴方才在城门口看到太子的人马,他们……他们在搜捕一个带着银锁的女子。大小姐,您是不是……”
“刘伯放心,我心中有数。”江晚宁握紧银锁。马车驶入江府时,天边已泛起鱼肚白。她悄悄回到房间,取出所有线索拼凑——残缺的丝绢、银锁、玉佩,还有记忆中母亲临终时的叮嘱。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真相:她才是真正该登上凤位的人,而江晚柔与萧承昀,不过是窃取她人生的跳梁小丑。
深夜,江晚宁望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,慢慢勾起唇角。指尖抚过耳后,那里光洁如新,没有任何胎记。她突然想起萧承昀那句“换了胎记”,冷笑出声。既然他们能用秘术造假,那她也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“小桃,明日去寻城中最有名的巫医。”江晚宁低声吩咐,“就说我要……复刻一枚独一无二的朱砂痣。”窗外寒风呼啸,吹得窗棂作响,却掩盖不住她眼底翻涌的滔天恨意。这一局,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鸠占鹊巢者,终将付出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