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乱七八糟,嘴里还念叨"小橘你要多吃点",我就想,这个姑娘怎么这么傻,自己都没吃饱饭,还管别人。后来你去诊所实习,我常假装路过,就为了看你穿白大褂的样子。你给老人扎针时会屏住呼吸,给小孩喂药会变魔术,被患者误解时会偷偷抹眼泪可你不知道,每次你低头写病历的时候,发顶的旋儿都在动,像只小松鼠在囤松果。\"
苏瑶的眼泪慢慢落下来。她想起那年深秋,自己刚毕业租住在老街巷里,每天下班都会绕路去买打折的鱼干。那只三花小橘猫总爱跟着她,后来被她喂成了圆滚滚的\"橘座\"。原来原来他早就见过她。
\"后来你去诊所实习,我常假装路过,就为了看你穿白大褂的样子。\"他的拇指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,\"你给老人扎针时会屏住呼吸,给小孩喂药会变魔术,被患者误解时会偷偷抹眼泪——可你不知道,每次你低头写病历的时候,发顶的旋儿都在动,像只小松鼠在囤松果。\"
\"凌轩\"苏瑶吸了吸鼻子,\"你怎么怎么这么会观察人。\"
\"因为我喜欢你啊。\"他的声音越来越轻,\"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,从你蹲在路边喂猫时就喜欢,从你在诊所说"我要学中医"时就喜欢。所以苏瑶,你愿意给我个机会,让我继续喜欢你吗?\"
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,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桂花香。苏瑶望着他眼底跳动的光,忽然想起孙思邈常说的话:\"医者治身,心者医魂。\"原来最治愈的药,从来都不是药材铺里的草药,而是有人愿意用一生的时间,陪你把伤口慢慢熬成勋章。
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唇上轻轻一啄:\"好。\"
这个吻很轻,像片落在雪地上的羽毛。贺凌轩却觉得有团火\"轰\"地烧起来,他搂紧她的腰,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\"所以明天开始,我可以光明正大去诊所接你下班了吗?\"
\"想得美。\"苏瑶笑着推开他,却主动挽住他的胳膊,\"先把这杯姜茶喝了,冷了就没奖励了。\"
贺凌轩低头抿了口,甜得舌尖发颤:\"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,比这姜茶还甜三分。\"
夜色渐深时,苏瑶靠在沙发上打盹,贺凌轩还在客厅处理文件。砂壶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