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白色针织衫,坐在联合国大楼的落地窗前,身后是飘着雪的阿尔卑斯山。
\"辰风,\"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,\"刚才路过儿童区,有个叙利亚小女孩拽着我的衣角,举着她画的太阳给我看。她说"阿姨,这个太阳和你手机屏保上的一样"。\"视频里,她举起一张皱巴巴的画纸,上面用蜡笔涂着歪歪扭扭的太阳,旁边歪歪扭扭写着\"谢谢贺先生\"。
\"我查过了,\"她接着说,\"那个孩子叫法蒂玛,父亲在战争中去世,母亲在难民营做护工。她昨天刚满七岁,最大的愿望是能上学。\"视频到这里突然黑了,再亮起时,苏瑶的眼睛红红的,\"所以我申请了专项基金,给难民营建三所流动学校。辰风,你说这算不算我们的"新能源"?\"
贺辰风当时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,直到窗外的天光渐亮。他忽然明白,所谓\"事业\",从来不是冰冷的数字和报表,而是有人愿意为了你的愿景,把星星火种带到最黑暗的角落。
\"陆铭,\"他合上平板,\"下午三点,安排直升机去机场。我要亲自去日内瓦接她。\"
\"啊?\"陆铭以为自己听错了,\"可今天是贺氏上市十周年庆,您之前说要\"
\"取消。\"贺辰风的语气不容置疑,\"十年前我在纽交所敲钟时,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公司做大。现在我才明白,所谓"成功",是要能站在她身边,告诉她——你看,我们做到了。\"
陆铭张了张嘴,最终没再劝。他跟着贺辰风十年,见过他为了谈下欧洲订单在酒窖里喝到胃出血,见过他在金融危机时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三天三夜,却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如此上心。
\"对了,\"贺辰风像是想起什么,\"今天上午十点,苏瑶有个国际慈善论坛的线上发言。你让公关部把直播信号接到我办公室。\"
\"是。\"陆铭应着,退了出去。走到门口时,他听见贺辰风对着空气轻声说:\"瑶瑶,这次换我给你撑场子。\"
苏瑶挂断视频会议时,日内瓦的天空正飘着细雪。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眶,屏幕上还停留在贺氏集团的实时股价页面——2893元,涨幅32。
\"苏小姐,\"助理艾米递来一杯热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