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父亲的死,不是因为积劳成疾,而是因为替他挡枪!
苏瑶慌忙扶住他,沈煜则挡在两人身前,盯着兰先生:“您怎么知道这些?”
兰先生叹了口气,从柜台下拿出个铁盒。打开后,里面躺着半枚银杏叶,和贺总日记本里夹的那半枚严丝合缝。“这是当年你母亲在医院捡的。”他说,“她走后,你父亲把它交给了我,说‘如果有一天,有人能解开贺家的诅咒,就把这个给他’。”
暮色漫进茶馆时,四人坐在廊下喝茶。兰先生泡了壶陈年普洱,茶汤红得像血。
“林峰当年为什么威胁你母亲?”沈煜问。
兰先生摇了摇头:“具体原因我不清楚,但听说他和贺家有旧怨。你祖父那辈,贺家是上海最有名的药商,垄断了东南亚的药材生意。林峰的父亲是药材贩子,被你祖父断了财路,怀恨在心。”
“所以他报复在贺总身上?”苏瑶问。
“可能吧。”兰先生抿了口茶,“但真正的诅咒,是你父亲替你挡枪时,子弹上有毒。那毒叫‘腐骨散’,会慢慢腐蚀人的经脉,让你生不如死。”他看向贺总,“你腰上的疤痕,就是毒发时的痕迹。”
贺总的手按在腰上,指节发白。“那回春术……”
“能解。”兰先生肯定地说,“但需要三味药:九节兰的根、雪山顶上的冰蚕、还有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施针者的一滴心头血。”
三天后,三人站在雪山的悬崖边。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,像刀割一样疼。沈煜裹着厚重的羽绒服,手里攥着登山绳;苏瑶戴着防风镜,正用冰镐凿着冰面;贺总站在崖顶,望着下方深不见底的冰川,心跳如擂鼓。
“找到了!”苏瑶突然喊了一声。她的冰镐磕到了块透明的东西,在阳光下泛着幽蓝——那是冰蚕,蜷缩在冰缝里,像块凝固的宝石。
沈煜用登山绳系住腰,顺着冰壁滑下去。他的手套被冰刃划破,鲜血染红了雪地,却浑然不觉。当他抓住冰蚕的瞬间,山风突然卷起,他的脚下一滑,整个人撞向冰壁。
“沈煜!”苏瑶的尖叫刺破风雪。她扑过去抓住登山绳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贺总也冲过来,拽着绳子往下拉。三人合力,终于把沈煜拉了上来。
沈煜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