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她和霍霆宇未来的底气。
“动手。”刀疤男一声令下,另一个人从怀里掏出个塑料瓶,拧开盖子就要往“当归”格倒。
苏瑶深吸一口气,按下电击器的开关。银色的电流“滋啦”一声窜出,精准地击中了刀疤男的手腕。他惨叫着松手,塑料瓶摔在地上,白色粉末撒了一地。
“操!有电击器!”粗哑男骂了一句,抄起墙角的木棍冲过来。
苏瑶早有准备。她侧身闪过木棍,反手将电击器抵住他的腰眼。电流再次炸开,粗哑男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,嘴里骂骂咧咧:“臭娘们儿!你等着!”
“瑶瑶小姐!”李叔的吼声从门外传来。他举着强光手电,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,“我们早就盯着了!”
刀疤男见势不妙,转身就往巷口跑。李叔一个箭步冲上去,擒拿手锁住他的胳膊:“跑?你跑得了吗?”
苏瑶蹲下身,看着地上抽搐的粗哑男。他的脸在强光下忽明忽暗,刀疤像条狰狞的蜈蚣。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?”她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是不是上次那个承仁堂的周明远?”
粗哑男吐了口带血的唾沫:“你……你管不着!有人出五万块,让我们砸了药柜,再往药材里掺假!说……说苏家女儿守不住,回春堂就得关门!”
李叔拧着刀疤男的胳膊,凑到他耳边:“五万?谁给的?”
“我……我说了,你们饶了我!”刀疤男突然哭嚎起来,“是……是城西的赵老板!他说苏家的‘百草膏’抢了他的生意,要……要我们给他个教训!”
苏瑶的心脏猛地一缩。城西的赵老板?她记得上个月去药材市场,有个穿西装的男人拦住她,说“苏小姐,你这膏子卖得太便宜,坏了行规”。当时她没在意,没想到竟是这个人。
“瑶瑶!”霍霆宇的声音从巷口传来。他跑得气喘吁吁,额角挂着汗珠,“李叔,把人交给警察。苏瑶,你没事吧?”
苏瑶站起身,拍了拍裙子上的灰。她望着霍霆宇急切的脸,突然笑了:“我没事。”月光下,她的发梢沾着点药粉,像落了层星子。
半小时后,派出所的审讯室里,刀疤男的嘴被撬开了。赵老板的名字,连同他的车牌号、行贿记录,全被抖了出来。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