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方非常警惕，使用了多重代理和加密通道，很难确定最终源头。”一位年轻的技术员满头大汗地向霍霆宇汇报。
霍霆宇揉了揉眉心，感觉一丝烦躁。商业竞争可以理解，但这种卑劣的窃密手段，实在令人不齿。他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陈教授，是我，霍霆宇。抱歉这么晚打扰您。我这里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网络安全问题，可能需要您的帮助……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略带疲惫的声音：“霍总？这么严重？说来听听。”
陈教授是国内顶尖的网络安全专家，也是霍霆宇父亲的老朋友，为人正直，技术精湛。霍霆宇简单将情况描述了一遍，并将“幽灵之手”的样本和初步分析结果通过加密渠道发送了过去。
“‘幽灵之手’……嗯，代码结构很特别，有点像……让我想想……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，随即传来一声轻咦，“有点像几年前某个地下黑客组织‘暗影工坊’的手法，但更加精密。不过，那组织早就解散了，核心成员也都隐匿起来了。你确定是这个方向？”
“不确定，陈教授，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。”霍霆宇说道，“您那边有什么建议吗？或者能不能请您帮忙分析一下？”
“没问题，我把这个样本给我这边最得意的弟子看看。他虽然年轻，但在逆向工程方面天赋异禀。给我一点时间，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。”陈教授说完，便挂断了电话。
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漫长。霍霆宇踱步在会议室里，目光不时扫过屏幕。他知道，时间拖得越久，贺氏集团面临的风险就越大。如果“启明星计划”的核心数据真的泄露出去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第三天凌晨，霍霆宇几乎一夜未眠，双眼布满了血丝。就在他几乎要陷入绝望之际，他的手机响了，是陈教授打来的。
“霍总，有突破了！”陈教授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，“我那个学生，小李，他发现‘幽灵之手’的加密算法底层，有一个非常隐蔽的‘签名’，或者说，是一个‘数字指纹’。这个指纹非常独特，指向了一个特定的开发环境和编码习惯。经过比对……我们基本可以确定，这段代码的编写者，与三年前陆氏集团失踪的一个核心工程师，有着高度的关联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