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稀里哗啦。”
“可不是,之前还在叫着他雌性死了就跟着一起去死呢。哎,怎么会这么痴情的雄性。”
“对啊,他抱着他雌性冲进来到处求人的时候,那样子是真真让人心疼。”
“他雌性都那样,肯定慌不择路了。要是我,我也这样,哭成这样都算是好的了。”
说这些话的兽人都是一路看过来的,一个个对冷萧和云骊的遭遇都是唏嘘不已。
“幸亏来得及时,不然那雌性和幼崽就都危险了。”
“少主”
这时有兽人发现了寂玄,见他过来,一个个都赶紧给他让开了路。
寂玄扫了眼被堵得不行的门口,声音沉稳道,“都散了吧,等新来的族人安顿好了,你们再过来串门。”
寂玄说话还是很管用的,本来聚集在门口的一众兽人没一会就都散了去。
然而云骊和冷萧今天的事不出意外没几天就会传遍整个部落,实在是近些天被兽潮笼罩的沉重氛围,急需其他劲爆的事来分散大家注意力。
冷萧红着眼送他雌性来银鹰部落生产的事刚好撞到档口了。
当然,这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至少银鹰部落的兽人因为这事对云骊和冷萧的好感度很高,尤其是哭着喊着为自己雌性殉情的冷萧,实在是戳中一些雌性的敏感心思。
但人家雌性给那个雄性都已经生下幼崽了,再别有用心的雌性也总不能对一个有幼崽的雄性下手。
“那个雄性呢?”
寂玄一进来,就只见巡逻队的兽人在手忙脚乱地帮忙收拾院子,而刚在门口听着对自己雌性痴情不已的雄性却不见身影,他眉头几不可见地一拧。
正指挥着巡逻队兽人忙活的龚美听到少主这个问题,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怪异。
“少主说的是冷萧吗?他抱着他和阿骊的四个狼崽们在他雌性床边哭晕了。”
寂玄怀疑自己是听错了,他朝龚美露出疑惑的眼神。
龚美对着他沉默地点点头,“对,少主,你没听错。”
就是哭晕了。
银婆婆说得没错,冷萧就是水做的雄性。
阿骊生幼崽时他哭,阿骊生完后他还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