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找起了苎麻。
只是因为不能走太远,苎麻没找到,最后只带回了云骊突发奇想割走的野草。
一直偷偷在远处看着的鹰兽人见此更加觉得云骊可怜了,他觉得她身边的雄性很没用,出来玩竟然都只能带一些野草回去。
“我应该找机会告诉她我们部落的雌性在部落过得有多好,她听了后一定回愿意跟我回到部落的。”
至于冷萧的意见,跟雌性结了侣的雄性不听自己雌性的话,难不成真想一辈子一个兽人在外面独占雌性吗?
那也太自私了。
鹰兽人很快就做好了决定,不过为了不被那个雄性提前并驱逐他,他还是耐心地等到了他们快没水的时候,要一起去取水的那天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掳我?”
冷萧抗着石缸去取水,云骊就在离河流不远的地方等他。
谁知道就冷萧一转身的功夫,她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,把她给带离了原地。
云骊顿时气急起来,抽出腰间的石刀就是抵在这个陌生雄性的脖子上。
鹰兽人也是掳她走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怀孕,这下可糟糕了,怀孕的雌性被自己偷偷掳走,那个流浪兽人回头发现这个事时怕不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了去。
不过雌性拿石刀抵他脖子的事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,雌性还怀着孕呢,她动起刀子来就不怕伤到自己吗?
他脸上满是惶恐地迅速收手,退后,“你快把刀收起来,我不干什么?我就是想找你说个事。”
云骊信他才有鬼,见他退后,她扯起嗓子就是喊,“阿萧,我在这!”
求救的话还没说完,只见那鹰兽人一脸惊慌失措地变成了黑鹰扇着翅膀就飞走了。
云骊:!!!他就这么走了!
她一脸迷茫地站在原地,而冷萧发现自己取个水的功夫,一转头雌性不见了,人差点没疯掉。
“阿骊!阿骊!你没事吧,你没事吧?”
冷萧听到声音找过来后,简直差点没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