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欢看着眼前的建筑，石材外墙，屋顶是尖塔状，门口停着几辆车，车身反射着光线，有劳斯莱斯，也有宾利。她吸了一口气。这里不是她平常会踏足的地方。
“别紧张。”顾夜握住她的手，手掌的温度传过来，声音没有起伏，“就是一次聚会。”
聚会？不是应该去饭店吃一顿饭吗？私人会所，消费一定很贵，她请得起吗？好在发了年终奖，应该可以吧！
林清欢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。
顾夜说这叫聚会，那她以前参加的那些算什么。
走进会所，林清欢的眼睛在四周快速移动。大厅里，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灯，墙壁上铺着丝绸面料，脚下是厚重的地毯。
一名服务员躬身，引着他们穿过走廊，来到一间包间。厚重的木门被推开的瞬间，林清欢感觉到一股不同的气息。
包间里坐着五六个人，看样子都在四十岁以上。他们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和连衣裙，背脊挺直。更让林清欢注意到的是，他们看向顾夜的眼神，带着一种退让。
“顾总，您来了。”一个中年男人立刻从座位上站起，身体微微前倾。
顾总？
“顾总，最近忙吗？听说您最近处理的业务范围很广。”另一个男人脸上带着笑意，声音放低。
顾夜的脸色有了一丝变化，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握着林清欢的手。
“咳咳，都是朋友，不用这么客气。”他扯动嘴角，眼睛快速扫过那些人。
那些朋友们似乎没有接收到他的意思。
“顾总太谦虚了。”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端着红酒走过来，“在我们这个圈子里，您的位置不一般。”
圈子？位置？不一般？
林清欢只觉得脑袋里轰鸣，她疑惑地看向顾夜，“难道这些也是给你面子的朋友，你朋友可真多！”
顾夜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他保持着脸上的笑容，试图转换话题：“大家好久没见，今天就随便聊聊”
你们可闭嘴吧！哪壶不开提哪壶!都是些看不懂眼色的蠢货。我看看都有哪些人，回头我让陈默好好关注一下！
“是啊，顾总平时太忙了，很难见到您。“那个中年男人继续说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