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了？”
顾夜转过头，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，眼神清澈。
“看你脸色不太好，累坏了吧？饭马上就好。”
他的语气充满了关切，听不出任何异样。
林清欢没有动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顾夜。”
她轻轻开口。
“嗯？怎么了，姐姐？”
顾夜停下手里的动作，有些疑惑地看向她。
林清欢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“今天在公司门口，谢谢你。”
顾夜愣了一下，手里的动作完全停住了。
他歪了歪头，脸上带着一丝纯粹的疑惑。
那双好看的眼睛因为不解而微微睁大，像个没听懂大人话的孩子。
“今天为什么说谢谢？”
他问，语气带着真诚的困惑。
很好，她开始怀疑了。但还不够，得让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。
林清欢看着他，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。
他的表情管理很到位。
无辜又好奇。
让她一时间有些语塞。
但她还是决定继续试探。
“那些照片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。
“你给我的，不是吗？”
顾夜脸上的疑惑瞬间变成了惊讶。
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他放下手里的锅铲，金属撞击灶台发出轻响。
他走上前，脸上带着一丝担忧。
“照片？照片啊？”
他看着她，眼神干净透亮。
“姐姐，怎么啦？”
他伸手想摸摸她的额头，动作自然亲昵，像平时一样。
林清欢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。
顾夜的手僵在半空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，但很快就被担忧取代。
“就是那些周铭和别的女人的照片。”
林清欢坚持道，“我手机里那些。”
“怎么啦！他去找你了？”他神情变得紧张。
“他有欺负你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