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米斯塔幸灾乐祸地说道,“哎呀,不小心又碎了。”
他抬头看过去,“不用担心,手只是烫红了而已。”
实则——根本没有人担心。
堂堂王子,皮糙肉厚的,怎么可能会被这么厚的玻璃杯烫到呢?
陆杳算是看明白什么情况了,有时候迪米斯塔还挺可爱的。
她象征性的问了一下,“塔塔,手没事吧!”
“有。”迪米斯塔走过去,“烫红了,不过没关系,阿杳你不用担心,不用为我涂药的。”
“好吧,那你去用水冲一下吧!”
迪米斯塔:
他脸色变了一下,“我没有杯子了,可是我好渴,可以用你的杯子吗?”
图奎热情的说道,“我的杯子还没用过,可以送给你。”
见塔塔的脸气的都快绿了,陆杳这才歇了看戏的打算,站起身拉着他,“你的手还是涂点药吧,我那里准备的有烫伤药。”
关上房门的瞬间,迪米斯塔得意地看了一眼客厅的某些人。
门被关上,陆杳打开备用药箱,找到了烫伤药。
“我给你。”她刚转身就被他抱住了。
“塔塔你。”依旧话未说完,嘴巴就被堵上了。
迪米斯塔顾忌着她的身子,只是吻了十几秒便松开了,“阿杳你不爱我了,你偏心,任由他们欺负我。”
陆杳环上他的腰,“你确定?塔塔,哈里只是想给我做几顿饭而已,你何必生气呢?再说了他做饭了,你忙碌一天,回来后也可以直接休息。”
“不,只要是关于你的事,我都要亲手做。”
“阿杳,今天我真的很伤心,也失望你竟然跟着他们一起欺负我。”
“我对不起,我错了,那你什么时候有空,我陪你一整天,都不理其他人好不好?”
谁知迪米斯塔又装了起来,“这个嘛,我得好好想一下,明天、后天——都有空,你要陪我两天。”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客厅,哈里见他们进去这么久都没有出来,想过去看看,却被克洛拦住了。
“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谁知他在怎么缠着陆杳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