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适的药。”
“郝弟已经做出了‘生息丸’,李兄为何还……”
“郑兄是想说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吧?”李郎中沉默半晌,“郑兄应该知道我夫人前些日子过世了,她算是服用‘生息丸’最久的一个。她走之前我诊过她的脉,我发现‘生息丸’只能暂时压住这怪病,这病形成的浊气已经侵入她的五脏六腑,便是神医在世也无力回天啦。
“她走的时候一直在呻吟,我不知道她到底看到了什么,她只告诉我她很害怕,不想死。我救不了她了,可我还想救救别人。”
他抬起头,窗子里透出的光落在他的瞳仁里,浑浊,幽微,却明亮。
他望着窗外许久,终于,他回过身:“郑兄,我先到里间去了,对了,做‘生息丸’的六黄草快用完了,你让郝兄再送些过来。”
说着他一拱手,掀开帘子进去了。帘子合上,在地上留下一片沉重的灰影。
郑鹤轩颓然在椅子上坐下,双手撑着额头,盯着地面发呆。
“郑员外,郑员外?”
听到温鹤明的声音,他猛然回过神来笑道:“温兄,抱歉,方才想到了些事。”
“是关于‘生息丸’吗?”玉韶笑道,“有关‘生息丸’的事,郑员外应该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吧。”
郑鹤轩久久不语。他的影子落在地面,仿佛一块沉默矗立的石雕。
“那我说的再直白些,”玉韶在他对面坐下,“郑员外,这‘生息丸’到底有什么副作用?”
这话仿佛一颗石子掷入平静的湖面,郑鹤轩抬起头,犹豫半晌,张了张嘴,只端起手边茶盏喝了一口。
玉韶继续道:“之前我们对落叶城的怪病也有一定了解。这怪病的最后一阶段,患者会陷入昏迷,直至停止呼吸。方才李郎中却说,他夫人临死之前呻吟着,似乎还看到了什么东西,而他夫人患病之后一直服用‘生息丸’。据此推测,‘生息丸’或许是可以防止患者陷入最后的昏迷,以此延长患者的寿命,而副作用是加重第二阶段的癔症。郑员外,是这样吗?”
郑鹤轩叹了口气,放下茶盏:“玉姑娘说的八九不离十,既然如此,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”
据郑鹤轩所说,服用过“生息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