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着她的视线一道往窗外看去。
只见湖对岸有人急躁地走来走去,时不时扯下树上的几根柳枝在树干上抽打一番,不一会儿又蹲下身把面庞埋进膝盖里,肩膀一耸一耸的,似乎是在哭泣。
那人似乎是……郑夫人。
“师妹是在想郑夫人的事?”温鹤明也朝窗外望,“还是说,师妹觉得‘生息丸’有什么异常之处?”
“师兄也发现了?”
温鹤明摇摇头:“十年前我见过郑夫人,我记得她生性豪爽、脾气直率,与郑兄描述的似乎不是同一个人。从师妹的反应来看,师妹似乎不认为是郑夫人有问题,那有问题的自然只能是‘生息丸’了。”
湖对岸,有侍女过来劝解,郑夫人方才背过脸去、掏出帕子擦干眼泪离开。
“她很难受,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病了,”玉韶收回目光,关上窗子,“而且方才郑员外说,即使他把‘生息丸’磨成粉放进汤里,郑夫人还是能一口就尝出来。”
“所以,阿韶是怀疑‘生息丸’有什么副作用?”萧韵舟插话,“若非如此,郑夫人不可能一口尝出。甚至相比于其他人,‘生息丸’的副作用在郑夫人身上还会更明显。”
玉韶点点头。
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,现在唯一能压制住病情的“生息丸”里不知藏着什么风险。日光透过窗子,在墙壁上折射出一片朦胧模糊的光影。
“咔嚓咔嚓——”,旁边突然传来一点突兀的声响,玉韶回头看去,只见黎星阑坐在桌子上,手里拿着个小瓷瓶,往嘴里塞了几颗丸药。
“你在吃什么?”
“我家里寄过来的丹药,据说能防治邪病,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,”黎星阑道,“不过最近得怪病的人太多了,吃了总比不吃好。你们要不要也来几颗?”
几人婉言谢绝。
玉韶疑惑:“什么叫‘得怪病的人’太多?”
“你不知道?青魁峰的姜师姐前段时间生了怪病已经自请离宗了。现在我们来了这儿又碰上了这么多得病的人。唉,病这种东西……”
玉韶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但没来得及捉住。
恰巧此时,安穗推开门进来,听了几人的谈话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