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你以前是为了别人理解!”
“我现在不等谁看懂了!”
林西坐下来,靠在沙发上,抱着一只热水袋,说:“我今天又收到陈桉发来的邮件,他问我你最近在画什么!”
“我上次不是刚给他看过?”
“他说他觉得你变了!”
“他是说我越来越‘避人’了吧!”
“他说你现在画的每一幅都‘只有你自己知道为什么’!”
“那就对了!”
“那你现在还怕误会吗?”
徐盛听转头,望着她:“我现在只怕自己再去解释!”
“那他还在联系你吗?”
“没有了!”
林西没再追问。
她知道从某个时间点开始,徐盛听已经不再把任何“回应”当成“维系”的必要条件。
她不主动解释,不退让,不拉近,也不疏远。
她站在她自己的边界上,谁来都不会让她重新迁移。
那天下午,她出了门,在港城东南角的一家独立书店坐了两个多小时。
她没有买书,也没有写字,只是坐在靠窗的位置,看着外头天色从灰变亮,再慢慢暗下来。
阳光斜斜照进来,一道光停在桌子正中央,落在她茶杯边沿。
那一瞬她忽然想起丁砚之曾说过的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