剔，落点只停在椅背的左上角，像是有人刚刚站起来离开。
他指着那张画说：“她不是在画‘坐过的人’，而是在画‘离开后的静’！”
有学生问他：“那她还在等那个人回来吗？”
丁砚之微微一笑：“她画完这张的时候，已经不在那张椅子上了！”
下课后，他走回办公室，收拾资料时翻到一封旧信，是他写给她的，从未寄出的。
他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拆开来看了一眼。
【盛听—
你画的每一道影子我都看过，每一张留白我都试图填补，但我后来终于明白，留白不是给人填的，是你留给自己呼吸的！】
他看完，把信重新封好，收进抽屉。
他不会再寄出去了。
他终于知道，她已经不需要谁的回应来证明自己画得对了。
而陆聿白此时坐在展馆角落，看着馆方刚刚打印出的宣传册。
他申请将自己的摄影作品参展时，用了最简单的介绍：“从光中走过的影子！”
有人问他：“你这些照片好像在复刻一个人眼中的世界？”
他没有正面回答，只说：“这些照片是我这几年自己学会看的方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