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封口，没有回复。
那天下午她一个人去了旧码头。
她想画一组关于“等待结束”的场景。
她看到一个老人坐在长椅上打盹，身旁是空着的钓竿；一只流浪猫躲在石阶下舔爪子，旁边的纸盒子上写着“喂过了”；还有一艘老旧的渔船挂着残破的旗帜，风一吹就飘不起来。
她拍下这些画面，回到家才起稿。
她把那张“钓竿边睡着的老人”画成一个闭着眼的人，身后是安静的水面，水没有浪，也没有鱼，只是铺着淡淡的灰蓝。
她落笔极轻，不添色，只描边，画完之后在背面写了一行字：
【你以为我是忘了，其实我是终于睡着了！】
晚饭时，林西问她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又梦见谁了？”
“没有！”
“那你画那些停滞的、没人回应的东西，是在画什么？”
“我在画我自己不想再往前找回应的状态！”
“你以前画画，是为了表达！”
“我现在画，是为了记录！”
“记录你终于不再等的那一天？”
“嗯！”
林西沉默了一会儿，低声说。
“那他们现在还在你心里吗？”
徐盛听没有犹豫。
“还在！”
“那你爱不爱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