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公众活动里。
他把大部分合作转交给陈桉,自己只处理一部分必须出面的工作。
别人问他是不是准备半退,他只说了一句。
“不是退,是调整重心!”
他知道别人不理解他现在的状态。
可他也不再需要解释。
他不是在等徐盛听,也不是在逼自己放下。
他只是终于明白了—他不能再把自己的人生所有重心压在“被原谅”这件事上。
他不能靠她的接纳,来确认自己还有价值。
他想活得更好,不是为了挽回,而是为了他自己也能重新站稳。
会议结束后,他给陈桉发了一条消息:
【我那边腾出一点时间,准备把工作室后面那面墙腾出来挂画了!】
陈桉回:
【你终于决定开始装饰那个位置了?】
【嗯。
我不打算再留空了!】
【那你要挂谁的画?】
【不是她的画。
是我自己的!】
【你也开始画了?】
【没有。
我准备自己装个镜子!】
【什么意思?】
【我要学会照见我自己,而不是等别人看见我!】
陈桉看着这条消息,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回了一个“好”。
他知道陆聿白这句话的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