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错过了你很多次。
现在我想重新认识你。
不是因为你喜欢我,而是我终于知道,我也想靠近你!】
林西没有回。
但他知道,她会看到。
就像他知道,徐盛听看到他给她发的画展邀请时,虽然没回,但一定认真看完了。
那天深夜,陆聿白坐在新工作室的地板上,身边一摞未装框的画作,光打在他脚边那张椅子上。
那张椅子,是他为她留的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把椅子拖近了一点,然后坐下,对着窗户,低声说了一句:
“我还在。
你知道就好!”
而徐盛听那晚,画了一张窗户。
窗里是光,窗外没有人。
但她画了一道影子,在窗框的最边缘,只剩一点淡淡的形状,像谁在那站过,又走了。
她在画背写下:
【这次我不叫你了。
但我知道你站过!】
写完,她轻轻笑了一下。
没有眼泪,也没有沉重。
她只是把笔放下,然后转身走回屋里。
她知道,她终于画到了一句真正的告别。
不是“你走了我难过”。
而是“你来过,我记得”。
然后我继续。
一个人,把日子画完。
第二天早上,天还没完全亮,港城的天色就被一层低垂的云压得暗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