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,但下得更深!”
徐盛听轻轻地笑了一下。
“他说得还挺准!”
“他说陆聿白最近搬了工作室,改成了那种几乎不接触客户的独立空间!”
“我听说了!”
“他说他一直在等你,哪怕你不来,他也觉得那张桌子旁得留一个位子!”
“他不该等了!”
“他不再以为等了就有回应!”林西望着她。
“他说,他现在等,只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留下一张椅子!”
“那他自己觉得有吗?”
“他说,他不确定,但他想留下!”
徐盛听没说话,只是轻轻把碗推远。
“你现在对他们两个都太温和了!”林西说。
“我不温和!”
“你只是不推开!”
“我只是……不再试图分清他们谁值得更靠近!”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!”
“我以前太急着要一个‘归属’了!”她低声说。
“现在我只想站在原地,看看自己有没有长出根!”
夜更深了。
她在画室里坐着,翻看那本最近更新的速写集。
其中一页是前两天在旧展馆画的,画的是一个走在街角的人,衣角被风吹得偏向一边,脚步没有明确的方向,周围没有人,只有他自己。
她在那张画背后写了一句:
【我知道你还在附近。
你不说,我也不问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