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!”他站在她身边,手里还拿着咖啡。
“你这几天状态不错!”
“林西跟你说的?”
“她说你恢复得快,画也开始动了!”
“我没停过!”她淡淡地说。
“只是没公开!”
陈桉看了她一眼,没有接话。
两人一起在展馆转了一圈,她没说太多话,只是在每一处展位前停留几秒,确认灯光、背景和展品的陈列逻辑。
她的态度一贯冷静,指示简短,几乎没有情绪波动。
直到走到最里面一块空白墙前,她忽然停下脚步,盯着那面墙看了许久。
陈桉开口。
“你想把哪幅挂在这里?”
她想了想。
“我想挂那张……《椅子》的变体!”
“那个空房间?”
“嗯!”她轻声道。
“没有人,也不需要人!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……把所有东西都往‘无关他人’的方向画了?”
“不是为了拒绝谁!”她说。
“是我现在不需要谁出现!”
陈桉点点头,没有再问。
她转过身,准备走的时候,陈桉忽然开口。
“他那天去了医院!”
她停了下来。
“你说陆聿白?”
“嗯!”陈桉说。
“他去看砚之了!”
她皱了下眉。
“他们有联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