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消息？”
“那家意大利的画廊，问你愿不愿意去他们夏季联展，稿子下月要交！”
“我还没决定！”她扔了烟头，踩灭。
cie看着她。
“你是不是累了？”
“没有！”她笑了笑。
“我只是想停一下！”
cie点头。
“你不画的时候，就像一整块沉着的石头！”
“那我现在像石头吗？”
“更像是山！”
她没再说话，只是回了画室，门轻轻合上，隔开了所有人。
那天晚上，她破例给丁砚之回了消息。
【我梦见你了！】
【你站在海边画我，我坐得很远，你一直不肯靠近，我喊你，你笑了，但还是没走近一步！】
【你果然是梦里都怕我拒绝你！】
丁砚之那边很快回了一句。
【不是怕你拒绝。
是怕我靠近之后，你再也画不出那样的画了！】
她看着那条消息，眼睛红了一会儿，然后笑了。
【你不用怕了！】
【我现在不画你了！】
【我也不梦你了！】
丁砚之隔了很久才回复。
【谢谢你还回我消息！】
【我知道你不是要给我希望，只是想告诉我，你现在过得真的不需要我了！】
她没否认。
五天后，她收到了一个快递。
寄件人地址是港城。
署名只有两个字：陆聿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