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坐在画室里,看着那片绿意一点一点爬满枝头。
她把新画命名为《枝头》。
然后在角落写下一行字:
【我终于等到了我自己!】
五月的港城,阳光开始变得刺眼,街边小摊支起来了遮阳伞,巷子里飘出糯米鸡的香气,夏天的影子一寸一寸逼近。
画室窗台的栀子花开得正好,一朵挨着一朵,香得不浓不淡。
林西换了条碎花裙子,一边喝冰美式一边拿手机刷消息,刷到一半突然抬头看徐盛听。
“宝贝,你知道你最近在微博上被夸成什么了吗?”
“什么?”徐盛听坐在画桌前,低头削着铅笔。
“‘清醒文学女神’、‘艺术圈最有风骨的女性’!”林西读着评论。
“还有人说你就是‘港城的精神图腾’!”
徐盛听忍不住笑了。
“他们说得太夸张了!”
“可不是嘛!”林西撇撇嘴。
“他们以为你每天画画、晒太阳、写画评、开展览,心思清明又脱俗。
谁知道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也翻前任朋友圈,看到一条旧歌名都能默默伤神!”
“我现在不翻了!”徐盛听淡淡地说。
“真的假的?”林西抬头。
“不翻陆聿白了?”
“也不翻丁砚之!”
林西盯着她。
“你是真的放下了?”
徐盛听沉默了几秒。
“没有!”
林西叹了口气。
“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,一直让他们俩远远地思念你,而你就在前面走,谁也不回头?”
“不是我不回头!”徐盛听抬眼,声音不重,却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