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自己。”
林西嘟着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，又忍不住问：“那你呢？陆聿白最近呢？有没有又来蹲你？”
徐盛听想了想，语气平静：“有。”
“那你什么反应？”林西兴致勃勃。
“没反应。”徐盛听轻轻笑了笑，“他在他的位置，我在我的路上。”
林西撑着下巴，认真打量她半晌，忽然感叹：“盛听，你现在啊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耀眼。”
徐盛听挑眉：“是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林西笑着靠近，“以前你也很美，但总像捧着一颗小心翼翼的心给别人看，生怕被摔了。现在，你把心揣回自己怀里了。”
“所以整个人都更漂亮了，自由了。”
徐盛听没说话，只是轻轻低头笑了一下。
与此同时，港城西区的一家小型画廊里，陆聿白站在展台前，静静地看着墙上一幅幅徐盛听的早期作品。
他身边站着陈桉。
陈桉一手插兜，打量着陆聿白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：“你打算一直这样远远看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