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想展示给谁看。
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证明自己值得爱的小姑娘了。
几天后,她在画室里接待了一个熟人。
是陈桉。
陈桉穿着简约的长风衣,头发剪短了不少,整个人气质更利落了些。
她推门而入,第一句话就是:“你那幅《雪盲》被瑞士艺术馆收购了,价格还不错,要请我吃饭不?”
徐盛听笑着端茶:“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经济人了?”
“我是被你那傻前男友逼的!”陈桉一屁股坐在画室的小沙发上:“你知道他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吗?”
“买下了全港最大的独立画廊,把你大学老师请去当策展顾问,现在每个月固定开一次新锐女艺术家推介展!”
“新锐女艺术家?”
“你!”
徐盛听放下茶杯:“他这么做,是想让我感动?”
“他倒没说!”
陈桉耸肩:“但我觉得他现在做每一件事都像在走一场无声的赎罪!”
“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吗?”
“他最近把以前你画的速写草稿临摹了一遍,还让那几个原本最看不起你设计的人,全员过稿,挂上展厅主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