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得像要消失!”
“但我知道,那就是你!”
她低头,把那片花瓣夹在笔记本里:“你现在很擅长看懂我画的东西了!”
“我不再急着看懂你!”他语气低沉:“我现在只是想看见!”
“你以前也这么说!”
“以前是想赢!”
“现在呢?”
“现在是怕输!”
她微微转头,看着他:“你怕什么?”
“怕我真的放下你了吗?”
他轻声笑了笑:“不是!”
“是怕你放下我之后,再也不会被谁放在心上那么认真地爱一次了!”
她望着他,眼神很静。
许久,她轻声说:“陆聿白,我已经不需要被谁认真爱一次!”
“因为我学会了,认真爱我自己!”
她站起身,拍了拍衣摆:“你可以继续在路上走着,但别再停在原地等我!”
“我不会走回头路!”
他说不出话来。
只看着她远去的背影。
那一刻他明白了—
她真的走远了。
她不再等他成为她的归宿。
因为她自己,就是归途本身。
港城的暮春终于有了点初夏的温度,街边的木棉花开得盛极,落在街角,像无声燃尽的火。
徐盛听将《对视》系列的最后一幅交稿后,决定暂时停下手里的项目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