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材,只有在特定灯光下,纸张上看不出的凹痕才会投射出微弱影子,形成完整画面。
她画那些不曾被看见的情绪—
没有被听见的哭泣,没有被允许的愤怒,没有被承认的压抑。
她画自己,也画她认识的许多女人。
在创作的最后一幅时,她忽然画了一棵树。
不是那种挺拔笔直的树,而是一棵弯着腰、枝干断裂、叶子稀疏却依然站着的老树。
她画完,盯着那幅画看了很久。
然后轻轻写了个标题:
《我曾被风吹折,但我没倒下》
这幅画成了系列收官作品,巡展时受到了意外关注。
有观众站在画前默默掉泪,有人留言说:“我看到这棵树,忽然觉得自己也可以继续站着!”
她收到无数条类似的私信。
却始终没有等来那个人的消息。
陆聿白是真的没再出现了。
陈桉倒是来了一次,带来一份合同草案。
“是陆氏旗下新成立的文化板块,想签你的巡展版权!”她说:“这次不是陆聿白安排的,是底下团队主动报上来的!”
“如果你担心,那我可以安排你和项目方直接谈,不经过他!”
徐盛听看了眼合同,语气平静:“可以签!”
“就算那幅画是我个人的东西,但作品要走出去,就得经过世界的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