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颜色。
线条像北极夜里的风,从她手里穿过,落在纸上,冷得美丽。
掌声响起。
长达一分钟,无一人中断。
她站在台上,没有笑,也没有得意的神情。
只是低头,对台下略一点头,便走下展台。
没有与任何人交流,没有接受采访。
她从未为掌声而来,也不为称赞而停下脚步。
后台帘幕一角掀开,陈桉上前道:“媒体等着采访!”
她摇头:“不接受!”
“但……”
“我不是艺人!”
她打断他:“我就是个画图的人!”
她说完,拎起资料袋准备离开,却被一道熟悉的气息挡在门口。
陆聿白站在那,神情复杂。
他穿着一套简约到极致的黑西装,衬得五官更显清冷,左腕手表的金属扣嵌着银灰色珍珠母贝—是她两年前送的。
他声音极轻:“盛听!”
她停住,没抬头。
他继续道:“我知道你不想听解释,也不需要我说什么!”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,今天这一切,都因为你本身配得上!”
“不是因为我!”
“不是因为陈桉!”
“不是任何人!”
“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