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里,碎成了齑粉。而他曾以为,那些被他随手搁置的“小事”,永远会在原地等他回头。
消毒水味在画室里挥之不去。
“把那些东西都捐了,当真舍得?”
丁砚之看着徐盛听心不在焉的样子淡淡开口。
“你那天不也在场。”
“盛听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?”丁砚之跨步越过操作台,在她面前站定。
“从大学起我就心属于你,你和陆聿白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。”
“当初我在主动一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就是我。”
“盛听,当年我错过了你,如今你和他分手了我不想再错过你了。”
徐盛听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步,嗤笑,“我和陆聿白在一起七年,同居过三年,你就不会觉得膈应吗?”
丁砚之听得出来,她对那天的事还心存芥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