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陛下自己主动告诉阿娘的。
云挽摸了摸阿绥滑嫩的脸蛋,嗯了声。
景宣帝心里再次咯噔。
嗯是什么意思?
云挽这时开口:“妾身明白了。”
说完她低头和阿绥说话,语气温柔似水:“让阿娘看看摔得严不严重?”
她半抱起阿绥,伸手去掀他的上衣薄裳。
阿绥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,双颊飘过两朵红云,小声害羞道:“阿娘,我是个大孩子了”
大孩子的屁股不能随便看,而且他还是个男子。
景宣帝啧了声,帮忙说话:“太医已经检查过了,没有伤到筋骨,夫人不必担心。”
再说,这小子穿的厚实,摔个屁股墩不碍事。
见孩子害羞,云挽只好作罢:“好吧,阿娘不看了,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要和阿娘说。”
“还有点痛,要阿娘揉揉!”
阿绥赖在她怀里,肆无忌惮地撒娇,有了小孩样。
云挽自然不会拒绝,掌心覆在他闷痛的地方轻揉。
景宣帝不爽,但此时此刻也不敢多言。
阿娘身上香香的,靠在她怀里阿绥浅浅打了个的呵欠,开始犯困。
小孩子精力来得快去的也快,不像大人每日精力大致差不多,气血充沛者则精神奕奕,气血不足者则春困夏倦秋乏冬眠。
云挽有节奏地轻拍他的脊背,像婴孩时期哄睡般。
阿绥闭着眼,脑子尚未停歇,忽然睁开眼问:“阿娘,狐媚子是什么意思?”
云挽顿住,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,目光淡淡。
景宣帝顿时汗流浃背。
突然觉得这小子记性好也不是件好事。
云挽却没有计较的意思,柔声对阿绥解释:“意思不是很好,咱们把它忘了,乖。”
阿绥哦了声,旋即撇撇嘴不忿道:“太子殿下说您给我做的书具是破烂玩意儿哼!”
“才不是破烂玩意儿呢!”
他虽然主动和太子握手言和了,但不代表心里能原谅对方。
今日他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。
生怕这小子又漏出什么,景宣帝出声:“夫人,天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