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放心,奴才绝不透露只字。”
晚膳过后,依旧迟迟未见景宣帝,云挽心里泛起疑惑,召来茯苓问话。
“下午你去时可有见到陛下和阿绥?”
茯苓点头,笑着说:“奴婢见到了,奴婢进去时陛下正在同小公子对弈,气氛和睦,裴小世子还在边上呼呼大睡哩!”
她绘声绘色地描述那场景,把云挽逗笑了。
“奴婢不敢多加打扰,放下东西便退下了。”
茯苓说完眨了眨眼,促狭问:“夫人可是在记挂陛下?奴婢瞧您一下午心不在焉,要不奴婢去知会一声?”
“不——”
才启唇,外头宫女传话:“圣上回来了。”
景宣帝踏进,语气自然:“夫人可用过晚膳了?”
云挽点头,“陛下呢?”
景宣帝:“朕在勤政殿吃了些。”
“阿绥呢?”
比起他有没有吃,云挽更关心自己儿子。
景宣帝坦然道:“那小子得了徐老的经论,早早回去准备了,说是待拜师之事有了结果,再来见夫人。”
云挽一听,颇为赞同道:“也是,此事迫在眉睫,拜师要紧,还是不打扰他了,免得分心。”
景宣帝牵起她的手,小心把玩道:“夫人若是得空,不妨多关心关心朕。”
云挽张了张口,想问难道她还不够关心吗?
“陛下想妾身怎么关心?”
“夫人手巧,就为朕做一身衣裳。”
景宣帝脱口而出,旋即皱眉改口:“罢了,成衣太过费神,还是亵衣亵裤。”
云挽:“好。”
天色已晚,两人又都吃过了,便少了饭后消食运动。
云挽先沐浴,景宣帝落后一步,待他进去,云挽已经擦干身上的水,穿好了寝衣。
不能一同沐鸳鸯浴,景宣帝颇遗憾。
随意淋了个浴,他从净室出来时,云挽正在问宫人景宣帝的衣物尺寸。
出来的景宣帝轻笑:“夫人想知道,何不亲自来量?”
宫人很有眼色地递上软尺,然后默默退下。
几步之遥,景宣帝展臂而立,目光静静地望着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