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后,云挽问起阿绥,眉间愁绪一扫而空,笑吟吟道:“许久未见乖宝,你去备些吃的,待弘文馆下了学,我去看看他。”
茯苓挑了朵珠花,给她别上,闻言笑着说:“主子有所不知,小公子现下不在弘文馆,而是在陛下那儿。”
云挽露出疑惑。
茯苓:“方才您睡憩时江公公托人来了话,说陛下召了徐大学士明日进宫觐见,现下陛下正在考校小公子的功课,许是帮小公子摸摸底。”
“不过主子放心,有裴小世子在,咱们小公子不打眼。”
不会惹来过多关注。
她心想,陛下这是爱屋及乌了,爱重夫人,便对夫人所生的小公子也多有照拂。
都说三岁看老,小公子这般聪慧又刻苦,将来定有大出息!
云挽颔首,眉眼柔和。
小裴谦是个活宝,性子跳脱又不惹人厌,连带着阿绥脸上笑容也多了,不再像个小学究。
茯苓:“主子咱们要去看看吗?”
云挽摇头,“不了。”
她去了就打眼了。
阿绥的课业向来出色,与人交谈也是口齿流利,言之有物,云挽不担心他回答不上来。
她对自家孩子放心的很!
“既然如此,备好的吃食便送去勤政殿,给他们垫垫肚子。”她吩咐道。
勤政殿。
景宣帝花了半个时辰考校两人的功课,阿绥对答如流。
裴谦也发表了一番自己对学习独到见解,被驳斥后心灰意冷,倒地呼呼大睡了。
他上身穿的褂子,腰带松垮,豪放的睡姿下上衣卷了出来,露出胖乎乎的肚子。
阿绥犹豫了下,还是掏出帕子给他盖住了肚脐。
殿中静谧,唯有棋子落盘声。
景宣帝命人呈上棋盘,叫阿绥同他对弈。
一大一小,相对而坐。
“徐老前几日写了一篇经论,回去有空瞧瞧。”
抬眸扫了对面的半大小子,他慵声淡淡道:“不指望你能看懂,有个印象也不错。”
若是他聪明,明日便会主动寻徐老解惑,一来二去,也能留下个好学谦虚的印象。
阿绥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