勺的手指不稳,感到难为情。
是个身体虚弱的病人,或者是小孩子便也算了,亲手给这般健壮雄壮如牛的男子喂食。
她目带犹豫,轻咬唇瓣不大情愿地挖了一勺伸手。
一旁的宫人恍若未闻,安静仿佛一根根柱子,若是嘴角没有控制不住上扬的话。
云挽见状,卷翘蝶翼轻颤,顿时收回了手。
景宣帝眼睛斜睨,冷冷吩咐:“这儿没你们的事了,都退下。”
待宫人退下,景宣帝故伎重演。
云挽无奈亲手喂他。
景宣帝大口吞下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,仿佛吃的不是杏仁豆腐,而是她。
总之,看上去不大正经。
吃完剩下的杏仁豆腐,景宣帝一脸餍足,长臂一揽将人抱在怀中,紧紧相拥。
他浑身上下硬梆梆的,力道又大得惊人,云挽被他搂得不舒坦。
见状景宣帝眉眼柔和询问:“弄疼夫人了?”
“有点。”
云挽小声道,尤其是昨夜被他紧紧掐握的腰肢,今晨她看了有好几道指印,此刻恐怕已经乌青了。
这也怪云挽肌肤过于娇嫩,宛如婴儿般,稍稍触碰揉捏吮吸,便容易留下印子。
“朕瞧瞧。”
景宣帝言简意赅道,握住她的腕骨,将宽袖往上推。
目之所及,均是自己留下的痕迹,他神色一顿,倏尔心底似潮水般汹涌澎湃。
这是他在夫人身上留下的痕迹,这个念头,令景宣帝心血沸腾。
他眼神严肃且灼热:“夫人身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云挽顿了顿摇头。
景宣帝的挑眉:“当真?”
云挽点头,表情无比真挚:“当真。”
不想他却道:“朕不信,夫人会撒谎,朕要亲自检查。”
话落在云挽惊呼声中,他将其打横抱起,径直朝向寝殿。
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景宣帝拨开瓷盖从中挖了一坨玉白色软膏,旋即屈指抹在花瓣上,打圈按摩。
花瓣娇嫩,哪里禁得住他指腹薄茧的摩挲?不消片刻花瓣便似遭到了虫鸟的骚扰,不堪其扰,颤颤巍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