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推三阻四?不过一杯酒罢了。”
话罢,杯中酒她一饮而尽。
见她如此豪放,云挽拿起酒杯在鼻下轻嗅,随后浅酌小口。
淑妃勾唇:“如何?”
云挽:“口味的确不错,像是在饮果酒。”
淑妃:“本宫没骗你吧?那再来一杯。”
最后三杯下肚,云挽面色酡红,好在这酒不醉人,上脸不上头。
云挽只喝了三杯便说什么也不再喝了,见状淑妃一干人也不劝杯,自顾自地喝起来。
得闲下来,云挽坐在自个儿的位置上发愣,双手托托腮,盯着大殿中央的眼神逐渐涣散。
脸颊滚烫,热的像一块烙铁,眼皮子也仿佛有千斤重,她掩唇打了个呵欠,有些无聊。
茯苓:“姑姑您的瞧着这般红,是不是醉了?”
云挽摇头:“没醉,只是有些闷热,透不过气。”
而且还很困。
茯苓小声道:“宴会还有一个时辰,要不咱们先回去?”
云挽扫了眼宴席,不大赞同:“未免太显眼,你去问问有没有解酒丸之类,没有便算了。”
茯苓应声,匆匆出去了。
这一等,云挽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茯苓回来,不知道是不是路上被耽搁了。
她想找人问问,却又困得厉害,一句话说不成样子。
淑妃回头见她脸色绯红,顿时诧异:“弟妹这是怎么了?”
云挽朝她笑笑:“抱歉,妾身失态了。”
见状淑妃愧疚不已,“没想到弟妹酒量这般差,是本宫的不是了。”
“这儿离长春宫有些距离,本宫让人备轿辇送你回去。”
“春棠,快扶陆夫人一把,送她上轿辇”
“”
她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了许多,云挽听得头疼,迷糊中她被人扶着上了轿辇,轻微的颠簸中她意识更加混沌。
半睡半醒中,有宫女扶她进了屋,上了榻。
云挽感到身下柔软,被褥上沾了好闻的气息,支撑不住渐渐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