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了二哥,还罚朕跪了半月,就在这外面,那是朕一生中为数不多心生怨怼之时。”
他眼眸漆黑,望着云挽似玩笑般道:“若是那时夫人进宫,便能看到朕曝晒于烈日下,狼狈不堪的样子。”
云挽眼中划过一抹愣怔,动了动嘴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他说得平淡,却也能让人从只言片语中感受他幼年时的愤怒、不甘、失望。
景宣帝侧头,低笑道:“夫人不必心疼朕,朕倒是要感谢二哥,让朕早早看清了父皇的偏心。”
云挽内心一动,忽然问道:“陛下,您七岁那年可是元平十八年?”
景宣帝颔首,“正是。”
瞄了他一眼,云挽小声嘀咕:“那年我好像还未出生。”
所以不可能有机会进宫看他受罚。
景宣帝: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