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存在感极其强烈,她挣扎了片刻道:“陛下,请您放开臣妇,这”
她喉咙发紧,声音干涩:“这于礼不合。”
谁知话落,手腕上一疼。
见他干了什么,云挽目光骤缩,声音拔高:“陛下!”
景宣帝缓缓松开,云挽如凝霜的腕骨上多了一枚牙印。
毫无疑问,是被谁咬的。
“抱歉,冒犯夫人了。”
景宣帝扯唇,却让人听不出丝毫歉意,整个人宛若一个放浪形骸的浪子。
或者说,登徒子!
云挽粉面薄红,眉眼染着愠怒,生动极了。
然而却因为对面这人是景宣帝,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,她硬生生克制着,一双美目圆睁,瞪着这人。
“请陛下放开臣妇!”她语气硬梆梆。
早知会莫名其妙被啃一口,云挽说什么也不会踏进这个小院,宁可淋雨好了。
景宣帝纹丝不动,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。
他不依不饶:“夫人还未告诉朕身上搽了什么?为何如此香?”
身前的灼热,以及男人身上的龙涎香,刺激地云挽难受不已。
闻言她咬牙道:“只是寻常润肤膏罢了。”
“陛下若是头还疼,臣妇这就去请江公公!”
景宣帝轻笑一声,抬手帮她挽起鬓边的碎发,语气缠绵暧昧:“只有夫人能帮朕。”
云挽怒目而视:“陛下,臣妇乃有夫之妇!”
景宣帝嗤笑:“可夫人的夫君不是已经死了?”
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云挽的耳际,瞬间染红了瓷白的肌肤。
景宣帝呼吸渐渐重了起来。
他闭了闭眸,压制下潜藏在身体里的那头猛兽。
僵持间,门口传来:“陛下,陆夫人,外头雨停了。”
江福盛的话对云挽来说宛如天籁,她什么都不管猛地推开景宣帝:“今日叨扰陛下了,母亲还在等臣妇,臣妇告退!”
说完她匆匆离开,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