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几个丫鬟眉飞色舞,脸上绽放喜悦的光彩。
“是,夫人!”
待云隐香在京都大卖一事传到皇宫里,景宣帝嗤笑。
一枚拇指大小的香丸卖三贯,到底谁才是奸商?
瞧主子并无不悦,江福盛忍不住笑道:“陛下可知,这香在坊间还有一俗名?”
“说。”
“这香还叫‘圣上闻了都说好的云隐香’。”
景宣帝:
一连几天,云挽都在忙香铺的事情,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想阿绥,直到手头逐渐闲下来。
静谧敞亮的屋子里,坐在案桌前的少女放下手中的账本,展臂伸了个懒腰,余光瞥见一旁握着针线迟迟未动的美妇人,扬唇一笑:
“三婶是想阿绥了?”
云挽回神,对上她揶揄的表情,不好意思笑笑:“让长宁见笑了,也不知道阿绥在那过得怎么样,有没有想家”
轻声细语说道,她叹了口气。
陆长宁一袭鹅黄色衣裙,容貌俏丽,闻言托腮安慰道:“三婶莫急,明日便是弘文馆的散学日,待阿绥归来,您就可以见到他了。”
云挽下颌微收:“说的也是,左右不过才一日。”
与其光想,不如尽快把手头上的东西绣出来。
“这衣裳瞧着是给阿绥做的吧?”陆长宁盯着她手上的绣活,早将自己该看的账本合上了。
瓷白的青葱玉指捻着绣花针在缎面来回穿梭,不及片刻袖口的纹样形成,针脚细密。
“天气渐热,小孩子长得又快,一眨眼以前的衣裳就穿不下了。”
云挽嘴角噙着笑,眉眼间含着无尽的温柔慈爱,似清晨的雾气,无声却醉人。
陆长宁不自觉流露出艳羡,说出了心里话:“真是羡慕阿绥堂弟有您这样的娘亲”
如果她娘亲还在世的话,也会像三婶一样吧?
陆长宁心底失落。
云挽手上动作停顿,闻言无奈道:“说不定他也很羡慕长宁你。”
对上陆长宁疑惑的眼神,她红唇轻启道:“羡慕你有国公爷那样的父亲。”
陆长宁错愕,随即恍然大悟。
是了,她羡慕阿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