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什么:“红姐,老沈昨天来咱家送速冻苞米了,是不是?”
我抬头,看见许先生的一双小黑眼睛又咔吧咔吧地看我呢。
我点点头:“啊,沈哥来给大娘送速冻苞米,还在厨房教我怎么蒸苞米糊——”
许先生一听我说这话,他忽然来了兴致,探过身来问我:“你跟沈哥都发展到这一步了?”
我愣住了,抬头看看许先生,又看看许夫人。两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,显然,都很有八卦心。
我说:“发展到哪一步啊?”
许先生说:“沈哥没娶,你没嫁,这不正好吗?”
我被许先生的模样逗笑了:“你的意思是,两个好人,加在一起,就是一对好人呗?”
许先生说:“你说的这个挺有意思,我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我说:“婚姻哪那么简单啊?弄不好两个好人加起来就变成一对坏蛋了。”
许夫人在旁边扑哧笑了,没说话,望着我。
许先生说:“那你和沈哥就是没戏呀?”
我说:“做普通朋友呗,这么大岁数结啥婚?又不是没结过婚。太狭隘了!”
许先生还想劝说我,被许夫人拦住。
许夫人说:“海生,别问了,这件事让红姐自己办吧——”
许夫人让许先生去北阳台给她拿水果。许先生就听话地去了北阳台。
许夫人就悄声地问我:“老沈来送速冻苞米,你就把我妈买的那些东西跟他说了吧?没事,你告诉我,我不告诉海生。”
我看着许夫人,跟我来这套,打感情牌?不好使!这两口子打得多凶,还是一家人,我还是个外人,不能啥话都对他们说。
再说,我真没有跟老沈提起老夫人买刘畅东西的事。
我再次跟许夫人否定了这件事。
这时候,许先生从北阳台拿来水果,到水池下洗。
我的眼角瞥见许夫人冲着许先生摇摇头。
这两口子,太鬼道儿了,强强联手,诈我呢!
我那天让许先生诈过一回,基本上这辈子也不会再被他诈了。
一个人不能两次在同一个小河沟子里面翻船呢!那我也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