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许家出来往家走,一路上这个冷啊。
羽绒服虽然暖和,但我忘记带围巾了,冷风直往脖子里灌。
在荷花池旁开辟出一块健身区域,音响在播放着欢快的乐曲,一些中老年妇女随着音乐,在领舞者的带领下热闹地跳舞。
以往我看到跳广场舞的,有点漠视和不屑,现在不知道为何,却觉得她们挺可爱的。
这个年龄的女人是个多事之秋,上有老下有小,也是身体疾病丛生的时期,还是一个步入老龄的时期,精神上也是最不扛压的时候。
我选择出来做保姆,下班回家写写文章,遛遛狗,偶尔追追剧,生活因为单调,而变得没有那么多压力和焦虑。
第二天中午吃完饭,我打算回家。
老夫人却拦住我:“红啊,今天下午别回家了,待会儿你大哥会叫人送大白菜来,下午你帮大娘腌酸菜吧。”
说句实话,这活儿我最不愿意干。为啥?一个字,累!
两个字:真累!
大东北的大白菜,一棵有十几斤重,嗷嗷沉。
我想起那天我儿子帮许家楼道里的大妈抱白菜上楼,第二天他跟我诉苦,说累惨了,啥活也不能干了,要歇几天,看来真不是说谎。
可老夫人开口了,我只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。
我到储藏室查看老夫人要装酸菜的大缸,妈呀,谁整回这么一个大缸?能宽松地装下一个大活人,又高,又圆,又壮,以前去储藏室,我咋没发现这么一个大缸。
老夫人说:“小娟不是怀孕了吗,一听说腌酸菜,嘴里就冒酸水,要我多腌点酸菜,这是昨晚上小沈送来的大缸,能腌个百八十棵酸菜。”
许夫人以前闻不了酸菜味,不知道咋回事,怀孕之后她愿意吃酸菜了。
老沈来敲门,大白菜送来了。
老沈用一个大蓝布围裙,兜着五棵大白菜抱进来,问我放哪,我说放在厨房。
幸运的是,老沈送来的大白菜都已经修理好,也晒好了,外面的白菜帮掰掉很多,差不多就是个白菜心。
这样的酸菜腌好了吃起来,那没比的了。
所有灶子都开始烧热水。
腌酸菜之前,要先把大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