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顶嘴。
许夫人坐在沙发的一角,把两只脚收到沙发上,一只手在轻轻地按揉着小腿,怀孕导致的腿胀越来越严重。
我给许夫人和老夫人都送去一块披肩,顺手把空调打开。
大家都被今晚的事弄得心不在焉,客厅里很冷,却都忘记了开空调。
大许先生又问许先生:“不是给她钱了吗?怎么她嫌少?还跑去闹,给妈都惊了。”
许先生犹豫着,小心地看了眼大哥,声音不大地说:“没给多少?”
大许先生瞪起眼睛问许先生:“没给多少,是给多少?”
许先生瞥了眼沙发一角坐着的许夫人,犹豫着,还是开口说:“没给。”
大许先生一张脸气得铁青,他瞪着许先生,半天才说:“过来,你离我远,我没听清你说啥。”
许先生有点胆怯地从眼底瞄他大哥,没敢过去,怕他大哥再揍他。他赖叽地说:“就在这儿说呗——”
大许先生提高了声音:“你没给那个女人钱,那你账面上的钱怎么都没了?”
许先生后脖子的筋都扽直了,他想逃避,但房间就这么大,他能逃到哪去。
沙发上坐着的许夫人也狐疑地望着许先生,显然,许夫人也关心许先生把一笔巨款弄哪去了。
钱能做的事太多了,能做好事,也能做坏事。
显然,大许先生和许夫人都认为许先生把那笔钱拿去做坏事了。
许先生挠着后脑勺,终于说:“做点小生意——”
大许先生说:“许海生,你别告诉我,你都赌输了?”
许先生委屈地看着大哥:“没有,自从小娟怀孕,我一直都没摸麻将牌。”
大许先生问:“那你做啥生意了,账面上一分钱都没有。”
许先生又开始挠后脑勺。后脑勺光秃秃的,有啥挠的,还能挠出主意来?
许先生挠后脑勺的时候,用眼角瞟着老妈,求助的目光。
老夫人还是心疼小儿子,就对大儿子说:“海龙啊,海生也那么大了,花点钱也正常——”
老夫人话刚说完,大许先生就生气地说:“妈,你还惯着他,那是花点钱吗?那是一笔钱,投资一个公司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