抠着那块污渍。眼里的泪水强自忍着。
她忽然抬头对许先生大声地说:“我真没拿你们家的戒指,戒指长啥样我都不知道!我咋说你才能相信我?”
看苏平可怜巴巴的样子,我忍不住安慰苏平:“苏平,不是那个意思,我也刚被问过,上午我也在许家了。那个戒指是他们结婚戒指,所以他们有些紧张——”
我越说越生气,同时也感到一阵屈辱。
我对沙发上坐着的许先生说:“你要是不相信保姆,报警好了,总会水落石出的——”
苏平可能是紧张,也可能是激动和气愤吧,她没听出我的话是帮着她的。
她以为我和许先生和翠花一样怀疑她是个小偷,偷了许夫人的戒指,要找警察来盘问她。
苏平又惊又气地看着我,眼里忍了半天的泪水叽里咕噜地滚了下来。
苏平瞪着我,又瞪向许先生:“你们凭啥把我当小偷?欺负人!我还不稀罕在你家干了呢,你们要认定我是小偷偷了戒指,就让警察来抓我吧!”
苏平摔门而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