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掏出个东西,那是个耳塞。
妈呀,苏平干活耳朵里听音乐呢,不会是不想有人打扰她干活吧?
这家伙,蔫吧人挺有招儿啊。
赵老师更不高兴,脸绷了起来。
苏平说:“我没看见你的袜子——”
赵老师纠正苏平:“我给我外孙钩的小袜子——”
苏平说:“啥袜子我都没看见——”
我能想象到赵老师有多郁闷。钩了七双小袜子,找不到了。估计是她忘记放哪里了吧。
我也没当回事。
我把米饭焖到锅里,豆角排骨炖到灶上,开始做鱼。鱼都是苏平收拾好了,我只要解冻就可以洗洗做鱼了。
正拍蒜呢,客厅里赵老师和苏平又聊上了。
赵老师细声慢语地说:“清理沙发上的灰尘可不能用抹布啊——”
苏平闷声问:“那用啥抹布擦灰?”
赵老师说:“不能擦,我说的你没理解吗?就是啥抹布都不能用,要用吸尘器吸走灰尘——”
赵老师弯腰伸手轻轻擦拭着沙发的扶手,对苏平说:“这皮沙发好久没护理了,要用护理剂,一个月要护理一次——”
苏平站在一侧,木着脸说:“没说要护理啊——”
老夫人坐在沙发上,对亲家母说:“没那么多讲究的——”
赵老师说:“那可不行,真皮沙发这么使用就糟践了——”
苏平说:“没有护理剂——”
赵老师说:“那我网上买一个——”
苏平手里还提着抹布站在赵老师的对面呢,就又问一句:“那今天擦不擦呀?”
赵老师说:“换块绒布去,你手里的抹布太粗了,皮沙发没坐坏都被擦抹坏了!”
苏平垂头丧气地回到厨房,将抹布重重地丢到窗台上,嘟囔一句:“真难伺候!”
我低声地说:“将就几天吧,她待不了多久——”
苏平咧嘴笑了,低声说:“她可快走吧,事儿真多!”
不想,身后传来一个声音:“绒的抹布找出来了吗?”
赵老师正站在厨房门口,我和苏平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吧?
我连忙从橱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