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二姐已经到许夫人房间找出两套衬衣衬裤,送进浴室,一套是给二姐夫的。
浴室里两人又吵起来。
只听许先生低声地说:“嘴咋那么欠呢,不是不让你说吗?”
二姐夫说:“我也没跟梅子说啥呀,再说你二姐一个劲地问——”
许先生说:“就咱俩打架就完了呗,别扯没用的!”
二姐到浴室门口听声,还没听上两句,浴室门“哗啦”一声,又拉开了。许先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。
随即二姐夫也冲完澡,换好衣服出来了。他穿着许先生的衣服裤子,大了一些,他把裤腿儿挽了起来,衬衫袖子也挽上去两扣。
二姐把擦干净的眼镜递给二姐夫,二姐夫伸手要接,二姐却直接把眼镜给二姐夫戴在鼻梁上。
老夫人吩咐:“吃饭吧,吃完这顿饭,啥事都一笔勾销,别再提了。”
大家都没有说话。
许先生提议喝酒,去酒柜拿出一瓶酒。
他给二姐夫先满上,跟二姐夫碰杯:“打仗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还是亲姐夫啊!”
二姐夫喝了酒,又给许先生满上酒,碰杯之后,他对许先生说:“咱还是一家人!”说完,一口把酒干了。
二姐听得有点迷糊,但听二姐夫说“还是一家人”,她听明白了,喜滋滋地从冰箱里拿出她做的“茄子裤”咸菜,献宝似的端到二姐夫面前。
“尝尝,好吃不?”
二姐夫夹了一块茄子裤,丢到嘴里,边吃边点头:“妈做的咸菜比肉都好吃。”
二姐炫耀地说:“我做的。”
二姐夫有些不相信:“真的假的?”
二姐把手指上的伤给二姐夫看:“我为了给你做这个,手指头都切伤了。”
二姐夫撂下筷子,拿过二姐的手指,对二姐嘘寒问暖:“消毒了吗?”
他把二姐手指上的创可贴轻轻揭掉,对二姐说:“这创可贴不能老捂着,伤口得晾着,好得才快。”
二姐说:“没事。”
二姐夫又问二姐:“你做菜嘎哈呀?在妈家不是有保姆吗?”
二姐丢了二姐夫一眼:“不是要学着做菜给你吃吗,大家都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