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要放生去,海生不在家,你就把他二姐夫给我叫来,我跟他唠扯唠扯。”
二姐没说话。
老夫人催促:“给他打电话。”
二姐还是没说话。
老夫人有些不高兴:“你不打我打!”
二姐央求地:“妈——”
……
厨房里,水烧得咕嘟咕嘟响。
我洗好抹布,洗好围裙,在门口换衣服换鞋。
老夫人房间的灯已经亮了,二姐在给老夫人铺床,我看她铺了两个被子,看来今晚她要在娘家睡了。
我从许家出来,回家的路上经过街心公园,看到一池的荷花荷叶,很是舒心。
粉红色的荷花有的藏在碧绿的叶片下面,有的钻出水面,亭亭玉立,煞是好看。
白城虽然小,但城市被环卫工人打扫得很干净,绿化也不错。
远远地,看到公园里不少人在随着音乐在跳广场舞。
人太多了,没看到许先生和许夫人。
晚上回家,姐姐在微信里问我,有没有去医院。我就说今天忙,明天去。
姐姐叮嘱我一定要去,不能放大眼汤,要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。
其实,我身体没有大毛病,但姐姐建议我去,我就去吧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医院看病。幸亏来得早,要不然挂号就得排队很长时间。
那我也不是第一号,我排在第四。
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的时候,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去。
那人穿着净版的衬衫,黑色的西裤,腰板挺直,侧脸很像老沈呢。
他旁边还走着一个女人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上面是一件紧身的白色体恤,下面是一条波西米亚风的长裙子。
女人的年纪不小,看脸色,比我大。看她穿着那么时髦,好像又比我小。
我听许家老夫人说过,老沈离婚了,当时也没太注意听,好像离婚很多年了。
走在老沈身边的女人,跟老沈什么关系呢?
他们两人走得距离很近,女人说话的时候,总是歪头看着老沈,有点贱特特的感觉。
我也有病,还有闲心管人家是啥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