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辩驳,也不张扬,反倒显得像我这样想辩驳的人有点小家子气。
许夫人说:“大嫂,正有个事想请你帮忙呢,我有个同事孩子结婚,想找个舞蹈团去热场,你帮着找点学生,看行不行,有报酬,你们自己谈价格。”
大嫂冲许夫人点点头,微笑着说:“没问题,学生也需要锻炼的机会。”
许夫人就说:“那太好了,吃完饭我把同事的电话给你,你们私聊。”
老夫人在这时候,忽然举起手边的红酒杯,对儿女们说:“庆祝一下,庆祝一下。”
大姐问老夫人:“妈,庆祝啥呀?”
老夫人笑:“大嫂的学生去演出啊。”
二姐疑惑地看向老夫人:“妈,你耳朵到底背不背啊,关键时候咋总能听到我们说话呢?”
老夫人慈爱地抬手拍了二姐脖子一下:“小心点,别在背后说我坏话!”
小妙有点落寞,因为大家的注意力很快从食物,转移到感兴趣的话题上。
我吃完饭就下桌,泡上茶,放到客厅的茶桌上。家庭聚会,免不了要从饭桌上转移到茶桌上。
小妙一直没下桌,坐在大姐的对面,不时拿眼睛看着大姐,是想大姐帮她在许夫人面前美言几句吧。
其实小妙根本不用担心,她的厨艺大家有目共睹。
我准备众人吃完饭,收拾好厨房,就等待许夫人的最后结果,她给我结工资,我就背包走人。
要离开许家了,我用抹布最后一次擦拭房间里的柜子箱子,真有些留恋。
老夫人房间里的一对红油对柜,据说已经有六十多年,还是老夫人结婚时娘家送的嫁妆呢。为啥留着呢,一个念想儿吧。
人与人之间的不舍,也是因为彼此有了美好的回忆,有了留恋。
昨天,我陪老夫人去买花回来的路上,老夫人询问我,是否在她家继续干下去。我心里不知道怎么,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晚上回家,我把之前搜集到的招工信息挨个打了一遍电话。
第一个雇主是熟人,给他们父子二人做一顿午饭,一菜一饭,月休两天。月薪1000元。
这个标准,跟我最初到许家上户时的情况差不多。我